嫁刀 山姥切国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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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写我流山姥切国広先生和甜腻腻的纯爱

只是个喜欢写纯爱的秃头罢了

不喜争论 主页随便吃糖

“不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的话,我的心意是永远都无法传达到的。”

山姥切国広さんが一番好きです
只想把他占为己有。
 

【山姥切国広×女审神者】安全感

*第一人称请注意

*还是清泠啦,姐姐的正篇走这里

姐姐的发小走这里

合集走这里




我和山姥切国広先生确定恋人关系已有小半年,他对我很好,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于此,我也没有什么可不满意的。

之前我问过他喜欢是什么,我们都说不出来,也就作罢了。但现下我又不知为何,总是想知道我在他眼里究竟是怎样的,究竟是个什么地位。我有这种想法,可能是来源于他最近过于冷淡,不同我多说说话,所以我迫切地想要从他口中寻求安全感。

 

这些天气温不算太低,但总见不着太阳,是我比较讨厌的天气。我倒是宁愿冷一些,每天能见见太阳,心情就会好很多。

我待在屋里处理着政府分配的笔头任务,心里只觉得一团乱麻,很是烦躁。可能是阴天的缘故吧,我这样想着,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从外面拉开门,手里拿着封信走到桌前递给我,说,“你的信。”

我接过信一看,是我那在政府特别行动组的姐姐寄过来的,上面还附着一缕她的灵力。她让我带着第一部队赶去政府报到,上面已经把我归到特别行动组去了。这个消息让我拍着桌子站起来,心情一下子好了。我高兴地告诉满脸疑惑的他这个好消息,他先是同我一样的兴奋着,而后沉了脸色开始担心我的身体是否能应付得了特别行动组的任务。

我笑笑对他说,“没关系,能和姐姐他们待在一起,我会努力跟上的。”

他虽是一脸的不情愿,但也勉强同意了我去特别行动组。

 

而后他换上出阵服,我换好去开审神者会议时穿的二尺袖和行灯袴,坐在梳妆台前,他在我身后给我盘头发。

“被被,我想吃糖。”嗜糖的我伸出手来,等着他拒绝并严厉地批评我昨天又偷吃了半罐子牛轧糖。但他未言,从口袋里摸出个糖放到我手上,然后继续给我盘头发。

我收回手,从镜子里看他认真地捣鼓着我的头发。他的眉眼低垂着,是常来我本丸做客的友人一致称赞的好恋人模样。

我闭上眼舒了口气,剥开糖纸,把那块糖放入口中,却尝不出什么味道。

 

等我们盘好头发到庭院里时,第一部队的大家早都换好了衣服站在树下聊天。

我露出以往温和的笑容走近他们,同他们说说话,听他们恭喜我加入特别行动组。

今剑和小乱穿得特别少,我问他俩冷不冷。小乱俏皮地笑着说,“为了美,就算冷一点也没关系的哦?”今剑则是拍着胸脯说,“天狗是不怕冷的。”

我笑着抬头看向他,但他似乎是在想些什么,一直看着前方,不曾往我这边瞥一眼。我只感觉喉头一紧,那种没有安全感的感觉又来了。

我怕我情绪失控做出些什么不懂事的事情,或是出口伤到他,便握着拳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害怕。我很清楚自己恋爱后的占有欲达到了最大值,因为无法满足自己的占有欲,常常会做出些任性的事来。

手被我握得很疼,便松了手,沉重地呼出口气,笑着跟大家说出发吧。

 

 

我坐在马车里,虽然从帘缝处钻进来不少风,但也不是那么的冷。我衣服里贴了很多的暖宝宝,脖子上围着清光硬给我围的围巾,戴着光忠夏天时就给我织好了的帽子和手套。

我的付丧神们的爱意确实传达给我了,那么他呢?我知道他是爱我的,不然也不会每日都对我唠叨,不准我穿少,也不准我摄入过多的糖。我知道他不是那种会把甜言蜜语挂在嘴边的恋人,但对于缺乏安全感的我而言,现下却是最需要甜言蜜语来填满我的安全感的。

我有些怕他对我没有以前那么喜欢了,于是我开始胡思乱想,他是不是喜欢别的人了,比如之前在演练场上他一直盯着看的貌美的同僚——虽然我后来知道了那是他在研究她的头发,想要回来给我弄;或者是前些日子同他去万屋买暖宝宝时,不小心撞到他怀里后连连和他道歉的,看样子只有十七八岁的后辈;还有昨天在本丸门前迷了路,同他问路的娇小女孩子。所有同他有接触的女性,我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是向朋友同事们打听那些人的情况,看看是否会对我和他的感情造成威胁。

可我明明知道的,这样做很过分,我们的感情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被拆散。我把这些都归结到我的占有欲和安全感上。

他掀开帘子对我说,到政府了。我看不出他脸上有什么表情,但他的碧色眼眸仍旧是澄澈着的,映着被付丧神们的爱裹得严严实实的我。

我搭着他的手下车,一抬眼便看见了姐姐。我赶忙冲向她的怀里,不知道为什么湿了眼眶。姐姐抱着我,温柔地摸着我的头,让我感觉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每次我被人欺负后,她都是这样抱着我,一边摸着我的头,一边跟我说,“别哭啦,那些家伙都被我打跑了”。

但是山姥切先生没有欺负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我听到他和大家牵着马往马厩走去,我赖在姐姐怀里,打算等自己抑制住了眼泪再抬起头。索性姐姐没有问我哭泣的原因,她只是等着我控制好情绪,在此之前一直无言。

 

“哟,泠子,你可算是来啦,不然你姐姐就要去找你了。”从大楼里走出来位同姐姐一般高的人,那是姐姐的挚友,与我也认识了许久。她身后跟着个娇小的白发女孩子,头发很长,好像后面还系了铃铛,走起路来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打量着这个女孩子,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然后突的想起,她就是昨天同山姥切先生问路的女孩子。我看了眼她身旁的白发近侍,在看到他看着她的眼眸里知道了什么。

还好,她的恋人是小狐丸啊。

这样就不会对我有什么威胁了。

我这样想着,一旁的姐姐拍着挚友的背笑骂她不准再给我起奇怪的昵称。我倒觉得没什么,只是个名字罢了,别人喜欢怎么叫都行。

“只是山姥切先生不行。”我要他记住我的名字,印在心里。我轻轻地念叨了出来,却不想被放好马回来的他听到了。

“什么不行?”他微微低头看着我,温柔地问着。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别在意,而后看到了跟在她哥哥身后出来的,我的发小。可能是有段时间不见,我高兴地抱住她同她说话,虽然她一如既往地只是听着,并未与我欢快地聊起来。

 

 

人齐后我们先去了上司那里报到,然后他派给我们任务,说我们以前都认识,聚在一起办事也方便许多。然后他把资料交给了身为队长的我的发小的哥哥,让我们先出去,只留下了姐姐。可能是因为她是全队唯一一个防御系的吧,总要交代些什么。虽然对于他让我们都出来等着感到奇怪,但我们都在门外,他也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我便也不再多想。

只是姐姐的挚友和发小都沉默着,低着头看地面。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拉着山姥切先生的手,贪婪地汲取着他的温暖。他感觉到我的手的冰凉,弯下腰来握着我的两只手放在他颈窝取暖。

我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笑了,他果然爱我,不然怎么会在这么冷的天用自己的颈窝给我暖手。

一旁发小的近侍也在为她暖手,她的手同我一样,常是冰凉的,以前都是我姐姐和她哥哥给我俩暖手的。现今,给我暖手的是我的恋人山姥切国広,给她暖手的是她的近侍小夜左文字。

等等,暖手,近侍,恋人。暖手并不是只有恋人才会如此,付丧神也可以给主人暖手。我想起以前做过近侍的今剑和小乱就给我暖过手,虽然是在春天和夏天的时候。

所以究竟有什么能够证明,我在他心里是恋人?我想不出答案。

 

 

我们被分配的任务是除掉一个臭名远扬的暗黑本丸,想着资料里那些付丧神们疲惫的面孔,我不禁催促着前面驾车的山姥切先生快一些。

快一些,再快一些,让他们从黑暗中得到解脱。

 

但事实并非我想象的那样。这个本丸看起来同我的本丸没什么两样,付丧神们和睦相处,对待主人忠心耿耿。甚至是在姐姐的发小和我的发小配合着用灵力刺穿那个审神者的胸膛时,她的近侍长谷部还替她挡了一次攻击。

我疑惑着,身旁释放着结界保护我们的姐姐开口道,“上个月,她的母亲因父亲的家暴而死,她从母亲的葬礼回来后便开始虐待付丧神,让他们重伤出阵,用言灵让他们互相残杀,等第一代全部碎刀后再锻出第二代付丧神。刚刚的长谷部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代的了,因为才显形不久她还没开始虐待他们,所以对她忠心耿耿。”

“其实,就算他知道了那姑娘残忍的一面,也还是会对她忠心。”姐姐的挚友刚巡视完这个本丸回来,站在我旁边说,“因为他没得选。”

“没得选吗……”我喃喃着,转头看向远处正在收刀的山姥切先生。他是不是也因为没得选,才一直对我如此温柔?我如此想着,走到他身旁拽了拽他的斗篷,待到他回过头来看我时问他,“被被,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

我抬着头盯着他,他愣了一下,然后仔细地想着。我对他没有脱口而出反倒是要仔细想想的反应感到有些不爽,不禁皱了眉。但一想到他可能会说我在他心里只是主人,我便不忍听他的回答,觉得等待过于漫长。

“不用了。”我闭了眼低下头说,“你还是不要说了。”

 

没问出答案让我有些烦躁,但因为是自己过于懦弱才能没听到的,怨不得别人。

暗黑本丸的长谷部护着他主人的模样在我脑海里不停地回放着,我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再去想刚才的事了。

可能是我脸色太差,回去的路上清光一直在问我有没有不舒服,我只是笑笑说没有,又想到他目睹了刚刚的一切可能也有些不安,便向他保证我不会变成那个样子的,别担心。

山姥切先生一直默默地驾着车,一路未言。他最近不常同我说话,要说话也只是只言片语,虽然我知道他本来就不善言语。

我拉开帘子,风打在我脸上,我看着他的背影说,“被被,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可能是风太大,他没能听清我在说些什么,便停了车回过头来问我怎么了。我也顾不着理智,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语。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没有。”他看着我,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我松了口气,继续问他为什么最近这么冷淡,但这次他却别开眼不看我,像是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事。

果然是厌倦我了吧。我这样想着,叹了口气放下了帘子,坐回原处。他也不问我什么,我刚坐好马车便又开始前进。

我不想要他的迫不得已,我想着如何自然地给他解脱。毕竟他已经厌倦了我,那么我们做恋人的缘分也已经到头,我也不愿再一厢情愿地勉强下去,尽早分手对我们二人而言都是好的。

 

我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他过来叫醒我时已经到了晚饭时间。我躺在被褥里,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我在本丸时穿着的浴衣,房间里很暖和,不用想便知道是他给我抱进房里换的衣服,还烧上了暖炉。

“晚饭已经做好了,下午回来之后我看你脸色不好就没叫醒你,剩下的没处理完的任务我已经帮你处理好了,不用担心。”他轻声说着。

他总是这样贴心,从他还只是我的初始刀时便是如此。

我没做声,揉了揉酸涩的眼想要站起身,眼泪却止不住地涌了出来。他可能从没把我当成恋人,只是把我看作主人侍奉着。

他吓了一跳,赶忙帮我拭泪,柔声问我怎么了。他的声音那样温和,眼神里满是担心,我摇摇头让他出去,我想自己静一静。

“……那你记得吃饭,有什么需要只管叫我,我就在门外。”他这样说着,起身走了出去。

 

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还是坐下来好好聊一聊,把话说开了之后分手也不会那么尴尬了。我走到桌边喝着他给我熬的白糖粥,食不知味。

吃完之后我把他叫进来,我们隔着张茶桌坐着,我低着头不去看他。

“被被你……果然是厌倦我了吧。”我不再用问句,咬着牙打算一口气说完。

“如果是喜欢上了别人,跟我说也没什么关系,就算是别的本丸的审神者也没关系,分手后我也还是会带你去演练场的。你别再勉强自己迁就我了,我也不想再去乱想些什么让自己难受。我们还是分手吧,这样对谁都好。”我闭着眼说完,静静地等着他开口。

他叹了口气,走到我旁边说,“我没有喜欢别人,也没有勉强自己迁就你,更没有厌倦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最近对我很冷淡,也不怎么跟我说话。”

“原来在你眼里是这样的啊……对不起。”

我低着头等待着他宣布我们的恋人关系结束,心里竟然很平静。

他说,“其实我这些天一直在想送你些什么好,毕竟你入职也快一年了。”

“嗯?什么?”我抬起头疑惑地对上他的眼眸,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眼去。

“虽然还有几个月,但我想尽快想好然后准备。”他挠着脸颊,“让你感到不安真的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你的感受的。”

“所以你没有厌倦我?”

“嗯。”

“没有喜欢别人?”

“当然没有。”

“那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

“是恋人,也是主人。”他这样说着,又想到了什么,“下午的时候是在想这两个说哪个比较好,不过果然还是都说出来比较好吧。”

“太好了。”我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眼泪又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我是恋人。”

他看我笑了,也释然地松了口气,抱住我说,“所以以后别再随便说分手什么的了,只要你还在我就不会喜欢别人的。”

这句话等同于他肯定不会喜欢别人,因为审神者一死,付丧神也会随之消失。

我的脸贴在他胸膛上,得到了这些天缺失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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