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刀 山姥切国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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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写我流山姥切国広先生和甜腻腻的纯爱

只是个喜欢写纯爱的秃头罢了

不喜争论 主页随便吃糖

“不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的话,我的心意是永远都无法传达到的。”

山姥切国広さんが一番好きです
只想把他占为己有。
 

中秋节番外

*太棒了!赶在最后写完了!
*写了四个婶(包括一个男审)的中秋节小番外
*指路 :

清泠:主线身体互换十五夜景趣番外

若水:主线

冉染:只出现在了若水的主线里。这里这里

由一:小片段


【尚善清泠×山姥切国広】

“被被,今天十五夜,我这里还留了些上次没吃完的团子。”清泠从藏糖罐子的柜子里掏出一小盒团子,笑着对山姥切说,“就我们两个人,一起吃吧。”
山姥切看着她,淡笑着,站起身来。“你等一会儿。”
没过多久,他就拿了瓶酒回来。“次郎送的,让咱们赏月喝。”
“上次就是喝了次郎送的酒才身体互换的哎。”清泠拿着放着团子的小盒子走出房间,在门外的围廊坐下。

“今天的月亮,比你远征一周时的更美呢。”清泠拿着酒杯,抬头看向天空。
天空中挂着一轮明月,伴着它的是几片云朵。
“确实,比那时候美啊。”山姥切看着月亮,饮着酒道。
“有你在身边的话,不管是什么都变得更好了。”清泠笑着,吃了口团子。

“主人……唔……”远处正想打招呼的安定被同行的清光捂住了嘴。
“让他们单独相处吧。”清光压低声音道。
他拉着安定转身走回冲田组的房间,回头看了眼远处那对一同饮酒的恋人,欣慰地笑了笑。
“总算是不用人费心了。”他嘟囔着,关上了房门。

【尚善若水×山姥切国広】

“我说切国,这么好的月亮,就给我壶酒喝呗。”若水坐在一旁,看着正在铺被褥的丈夫。
“不行。”山姥切头也没抬地说。
“怎么不行了,我都多长时间没喝过酒了。再说小酌几杯不算伤身啊。”她撇嘴道。
“也不知道是谁上次吐着酸水说要我帮帮她。”山姥切瞥了眼妻子,继续铺着被褥。
“哇,那是我吐糊涂了,不算数的。”若水躺下身,扑棱着胳膊腿,像个孩子似的耍赖。“我不管,我就要喝酒赏月,我就要就要!”
“唉……”山姥切揉了揉眉心,起身走出房间。“你等着。”
若水翻了个身,趴在榻榻米上,摇晃着腿。其实她也不是那么想喝酒,只是这十五夜,想要和丈夫一起赏月,顺带着耍一下赖皮。
过了一会儿,山姥切端着茶盘拉开房门。
“出来吧,你不是想饮酒赏月吗。”
若水闻言,蹦起来朝屋外走去。
“嗯?怎么是茶啊。”她捧着热乎乎的茶杯,疑惑道。
“赏月可以,饮酒只能换成饮茶了。”他坐在她身旁,柔声道,“这是莺丸刚泡的,你别总喝酒了,胃不好以后我可不管你。”
“好好,你以后可千万别管我啊,嘿,你自己忍得住吗,山姥切保姆?”若水歪着嘴角笑道。
“唉……”山姥切揉着眉心叹气。

“呐,你说,我还能在你身边多久呢。”若水眯着眼看着他。
“你不在的话,整个本丸都会因为没有灵力支撑而消失。”山姥切喝着茶,茶水冒出的热气遮了他的眉眼,看不出是怎样的表情。“所有付丧神都会跟你一起消失,包括我。”
“啊,是啊。”若水落寞地笑了笑,闭上了眼。“我死了,还要整个本丸给我陪葬。还真是够残忍的。”
“我们本就因你的灵力而显现,你死了,我们自然也就消失了。算不上陪葬,只能算是正常的结局罢了。”山姥切递给她个团子,道,“没了你,我也不能苟活的。”
“可我没了你,也必须要苟活下去。”若水笑着,没接过团子,就着山姥切的手咬了一口。“嗯,还蛮好吃的。”
“嗯,我知道。希望有那一天的时候你别太自责就好。”山姥切吃完她吃剩一半的团子道。
“哪儿会有那一天啊,不是还有御守呢吗。”她笑着说。
“是啊,还有御守呢。”他笑着道。

“这两个人怎么回事,赏月还说些生死之类的话。”后藤说。
“也只有这种时候能释然地说出来了吧,毕竟平时对这件事都闭口不谈。”药研擦着头发上的水说。
“不过大将死后,我们会跟着她一起消失,这个是真的吧。”后藤喝着冰牛奶道。
“嗯,大将的同事们战死后,他们的本丸也消失了。”药研点头道,“就算付丧神存活下来,也无处可去。”
“我倒是觉得陪葬什么的不错呢,我可不会再叫其他人大将了啊。”后藤笑着说。
“啊,我也是呢。”药研也笑着说。

【佐佐木冉染×骨喰藤四郎&鲶尾藤四郎】

“给,骨喰,鲶尾。”冉染笑着把团子塞给面前的两个小付丧神,一人一个。
“染子,有点冷。”鲶尾说着,钻进冉染怀里。
“好好,就你会撒娇。”冉染摸着他的头,“骨喰冷不冷?”
“嗯。”银发孩子点点头,靠在她胳膊上。
她搂住银发孩子,也摸了摸他的头。
“太冷的话咱们就进屋吧?已经很晚了哦。”她柔声道。
“不要。”俩孩子抬头看着她,齐声道。
“那就再待一会儿吧。”她无奈地笑着。
片刻后,两个吵着要看月亮上到底有没有兔子的孩子睡得比谁都香。他们的主人把他们抱进房间里已经铺好的被子里。

她看着自己亲自抚养至此的两个孩子,吻了吻他们俩像苹果似的脸颊。

【佐藤由一×鹤丸国永】

“鹤先生,差不多该睡了。”由一穿着全黑不带花纹的睡衣道。
“你还真是喜欢黑色啊,连睡衣都是黑的。”鹤丸国永撑着脑袋看着他。
“您再不回去就要被烛台切先生说教了。”由一说。
“光坊?不会啦,不会啦。”鹤丸摆摆手,“今天可是十五夜啊,他不会说我的。”
“十五夜吗,难怪傍晚的时候次郎先生送了壶酒来。”由一指了指桌上的酒,说,“鹤先生是想和我小酌几杯吗。”
“正是。”鹤丸点点头,拿起酒壶和酒杯拉开门。

“鹤先生,不能再喝了,不然明早没法早起处理公务了。”由一摆手说道。
“哈哈哈哈,再喝两杯,就两杯,绝对能睡个好觉。”鹤丸笑着给他倒酒。

“鹤先生!您怎么能让主公喝这么多酒!”烛台切熬着醒酒汤皱眉道。
“好啦光坊,小一他这几天总睡不好,这样一来他就能踏踏实实睡一觉了。”鹤丸靠着厨房的门框说。
“但是明早起来他头会很疼的,处理公务肯定也力不从心。”烛台切叹气道。
“没事没事,我帮他处理就好。喝了醒酒汤应该就不会怎么难受了。”鹤丸笑着说。
“唉……”烛台切摇摇头。
“真是奇怪,明明在朋友那里挺能喝的啊。”鹤丸摸着下巴沉思着。

“嗯?人家的高度酒去哪了?”与此同时,次郎正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找他的高度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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