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刀 山姥切国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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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争论 主页随便吃糖

“不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的话,我的心意是永远都无法传达到的。”

山姥切国広さんが一番好きです
只想把他占为己有。
 

【山姥切国広×女审神者】患得患失

*加进了送安定修行
*被被什么时候极化呢
*我改了头像 可不要不认识我了啊

这天早上刚醒过来的审神者,一起身就看见自己躺着的地方有着一小滩血迹。少女盯着那块血迹,算着日子。
“这次也没有……”她叹着气,从衣柜中翻出换洗的浴衣,拿着个淡粉色包装的小袋子出了门。

昨夜刚下过雨,枫叶飘了一地,树下是正在扫落叶的山姥切。
她远远望着他,没什么力气说话,便也不凑上前去,打算等自己把沾血的床单和浴衣洗好再来找他一起吃早饭。
如此想着,她便径直走向洗衣房。
山姥切站在满地的落叶上,望着她离开。

“嘶……”少女触到水后倒吸了口气,微皱着眉。
水冰凉的,但相对于寒冬的水来说,已算是温暖了。
她再次把手泡进水里,打上肥皂后仔细地搓洗着血迹,脑子里想着的却是等会儿能不能跟她的恋人多要块糖吃。

山姥切国広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望着她单薄的背影正要走上前去,却被清光叫住。
“山姥切,可不要让主人成为离了你就不行的废人啊。”清光淡淡道。
山姥切闻言沉默着,蹙着眉。

“嗯?被被吗?”山姥切将手中拿着的外套披在少女肩上,她回过头来看着他。
“……洗完就吃饭吧。”山姥切看着她冻到有些发红的手指,微微皱着眉说道。
他在忍耐。
“嗯,好。”她笑着伸手抚平了他皱着的眉,没有过多的言语。
他看着她的笑脸微怔,而后缓过神来,握住她的手给她取暖。
她未言,依旧轻轻地笑着,满眼情深地看着正低头给她的手哈气的恋人。

一切处理妥当后,她坐在柔软的坐垫上微愣着。然后想起还没有带着队伍去演练场,便找了件羽织走了出去。
她在本丸内奔走着,告知着今天去演练场的人准备一下,一会儿就出发。
正想着山姥切去了哪里时,被人围上了围巾。
“主人,冻坏了身体可不好。”安定站在她身后笑着说。
“谢谢安定,你已经准备好去修行了吗?”审神者转过身来正对着有着泪痣和温柔笑颜的少年。
“嗯,打算现在就出发。”少年点了点头。
“清光他们呢?不送送你吗?”
“不用了,我好不容易避开他们的。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这样啊……那……一路顺风。”

“主人。”少年刚走几步,突然回过头来,“我会给你写信的。”
“嗯,我等着你的信。”她点着头,眼里存留着不舍。
少年闻言点点头,笑着冲她招了招手。
那个穿着袴的少年戴上斗笠,在朝阳下绽放着笑颜。


演练场上,刚和同僚小叙完的审神者四处找着她的近侍兼恋人。
而后映入她眼帘的是自己那金发的恋人,含情脉脉地望着位生得十分好看的审神者。
他望着,还摩挲着下巴,像是思考着什么般认真。
她顿时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在往头顶窜,眼睛有些干涩,抹了一下,连个泪珠都没有。
“主人?”今剑站在她身旁,拽了拽她披着的羽织。
她抿着嘴,轻轻答应了一声,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她的恋人,那个关怀至切,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怀里的恋人,为何在盯着个素未谋面的美人看个不停。

憋红着脸的少女攥紧了拳,踏着从未有过的有力步伐走近那个早已不戴兜帽的金发青年。
然后,用尽全力地一拳打在了他的背上,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拂袖而去。
她的一队付丧神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见着自家主人扭曲着的小脸,又看了看转过身来的山姥切满脸的疑惑,叹着气摇了摇头,赶忙追在她身后。

“主人,你别生气啦,对身体不好的。”清光和今剑坐在她身旁摇晃着她的胳膊劝道。
“主公这是怎么了?”端着茶和点心走进来的烛台切问道。
“不知道……主公从演练场回来后就什么也不说,光是自己生闷气。”乱面露担心。
“主人是在生山姥切哥哥的气。”今剑说。
“主人,如果是山姥切的话,请你不要想得太多了,他对你的感情,最清楚的应该是你自己了。”清光正色道。
被几个付丧神围着的少女沉浸在愤怒过后的茫然与伤感中,无暇顾及身周关心着自己的人到底说了什么。
“你们先出去吧,我自己静一静。”她直着眼盯着桌上的茶杯道。
付丧神们互相交换着眼神,决定先让她冷静一下比较好,便纷纷出了房间。

人一下子都走了,让原本还有点热乎气的屋里冷了下来。
她看着桌上的点心,无奈地笑着自己竟也有不想吃点心的这一天。
她躺在了桌下,身上仍披着去演练场时的那件羽织。
小腹阵痛着,她翻来覆去,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想不了。
不知不觉间,她睡着了。

待到她再次醒来时,屋子里已暖和了起来,自己身上盖着的不是羽织,是毯子。
她起身,看着已被移走的桌边放着的暖炉和桌上冒着热气的水。
她愣着,脑海里响起刚刚没有仔细听的清光说的话。
他对你的感情,最清楚的应该是你自己。
是啊,他情深至此,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不信任他呢。
想着,她拉开门。
门外果然坐着她的金发恋人。
他转过头看向她,沉默着。
“……进来吧,外面冷。”她拽了拽他的衣角轻轻地说着,酸了鼻子。
他起身跟在她身后进了屋。

两人对着坐,中间隔了张茶桌。她拿起那杯温度正好的水放在嘴边。
是红糖水。
水气蒙了她的眼,她抿着嘴,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桌上,怎么也止不住。
“对不起……”她抖着声音说。
他无言,隔着桌子摸了摸她的头顶,然后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着。

他这样深爱着自己,自己又在害怕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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