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刀 山姥切国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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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的话,我的心意是永远都无法传达到的。”

山姥切国広さんが一番好きです
只想把他占为己有。
 

【山姥切国広×女审神者】离职

*明白了刀剑无心的审神者,在看见深陷无望之爱中无法自拔的姐姐后,选择离职的故事。
*本来想给那个鹤婶起个名字的,果然还是以后再起吧。
*审神者有名字


审神者睡姿一向端庄,和她的模样与性格没有半分差距。
反倒是她那付丧神恋人,每晚必得紧拥着她入睡,像是没了她就睡不好似的。

是夜,她照常在恋人的怀中热得满身汗得醒来。
她觉着自己的嗓子有些干,便轻轻拿开恋人压在她腰上的胳膊,起身去拿放在桌上的水杯。
屋内虽是暖和,但因刚出了一身汗,这样穿着浴衣出了被窝还是有些冷。
吸了吸鼻子后,她清醒了许多。

再次入睡恐怕要过些时间了,她便坐在熟睡着的恋人身旁,看着他的眉眼。
他的睫毛那样长,比她自己的还要长,现今安分地合起。
如此看着,入了神。她忽地想起与自己同届的同僚对自己说过的话。
“清泠儿,我和我家鹤丸在一起了。”她微红着脸,脸上洋溢着幸福。
而后,还未过几年,那姑娘脸上的幸福尽数消失。
她说,“清泠儿,我错了,刀剑本就无心,我却要在他身上寻求爱情。我真的错了。”
而后审神者再也没见过那位同僚,只是旁人谈起时,说她早已离职,整座本丸都消失了。

她想起那同僚生得虽算不上美丽,但也是温和端庄的,给人以落落大方的印象。
可她离职前同她说话时,那眼中早已没了温和。
所以当时的她眼中,究竟有着怎样的感情呢。
她仔细想着,回忆着那时的场景,却怎也想不起她的眼。
想着想着,她迷迷糊糊地靠在恋人身上睡着了。





审神者再次睁开眼时,已是早晨。
恋人照例递给她热茶,眼底一片温柔。
她看着他碧色的双瞳,沉了眼眸,轻声问道:“被被,你知道爱是什么感觉吗?”
青年没有即刻回答,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我猜你不知道。”她微微弯起嘴角,露出那一贯的温和神情。
“……是,我的确不知道。”他看着她的脸,想要知道她是否生气了。
“我只是随便问问,不要在意。”审神者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煞是好看。





没过几天,她围着水蓝色的围巾,站在庭院里那棵被雪裹着的樱花树下。
“我已经请了假,想要去姐姐那儿住几天。”她笑着说。“这几天远征和出阵都暂停,内番也可以不做。”
金发付丧神看着她,眼底仍是那片温柔,不增不减。
“注意安全。”他平静地说,而后顿了顿,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早些回来。”
她点点头,笑着抽离了那片温暖。






审神者来到其姐的本丸已经好些日子了,其间她的恋人就没有停过书信。
她非但不回复,连信封都不曾拆开。

来了几日,她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
比如她姐姐的近侍是药研,可工作却从未交给过他。
比如她姐姐本丸内的付丧神与姐姐说话时总是带着怜惜的深情,欲言又止。
比如她姐姐早已结婚,她却始终未见过她那姐夫,只是看着姐姐手上朴素的戒指闪着微小的光芒。
再比如,这个本丸里,根本没有金发碧眼还披着件脏兮兮的斗篷的青年。

如此,她垂着眼眸,似是想到了什么。





“药研先生。”她敲了敲手入室的门,门是敞开着的,里面的药研正在看医书。
“哦,是大将的妹妹啊,请进。”他回头看向她,放下了手中的医书。
“药研先生,我希望您能认真地回答我一个问题。”她进屋坐下,就在药研对面。
他点点头,认真地听着。
“我姐姐的丈夫,也就是我的姐夫,究竟在哪儿?”少女盯着他的眼睛。
“终究是瞒不住你啊,大将在你来之前还特意嘱咐过不准告诉你的。”他叹着气,摘下了眼镜。
“大将的丈夫,这个本丸原来的近侍,早已折断。”
“断刃就在大将房里,她每晚都为他注入灵力,但只是自我安慰罢了,终归是没有用的,折断的刀不会再复原了。”

少女恍然间清醒了,也顾不得什么礼节,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手入室。
她跑到她姐姐的房间,翻着着什么。
最终,她从榻榻米下面找到了那把刀。
那把刀同她恋人腰间的一模一样,只是这是把断刃,刀鞘上还拿红线绑着个戒指。
与她姐姐手上的那个戒指一样,朴素至极,闪着微光。

果然,她的姐夫也是山姥切国広。

然后她把被自己翻得乱七八糟的屋子重新规整好,把已是断刃的姐夫放回原位。
给姐姐留了封信,便提着行李离开了。






当审神者再次回到自己的本丸时,庭院内的樱花树已长出了花苞,随时准备绽放。
她的金发恋人站在树下仰头望着,不知是望天还是花苞。
“欢迎回来。”他淡淡地笑着,却也掩饰不住眼中的喜悦。
她走到他面前抱住他,脸贴在他胸膛。
明明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可为何觉得他怀中是这样的冰冷。

“清泠儿,我真的错了。”她耳边响起的不是恋人的嘘寒问暖,而是那早已离职的同僚的话语。
她究竟是明白了什么,才抛下曾爱得那样深切的恋人离开的呢。
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却总觉得自己快要明白了。

“山姥切国広先生,你知道爱是什么吗。”少女敛着眼眸,轻声问道。
抱着她的青年无言,轻轻松开了揽在她腰间的手。
“恩,我知道的。”她轻轻地笑着,琥珀色的瞳子里失了温和。
“我知道的,你根本不知道。”






她收拾着行李,收拾着自己这些年来的记忆。
她的饰品盒子里有着许多簪子、发夹、耳环,那都是清光和安定为她做的。
她的衣柜里有着许多可爱的、淡雅的、成熟的衣服,那都是乱和烛台切为她缝制的。
她的糖罐子里被塞满了各式各样的糖果,那是今剑远征时给她买回来的。
她办公桌上常年摆放着的香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那是药研为她调制的香料。
她锁着的抽屉里是恋人为她写的信,有些是远征时的,有些是她回现世时的,总之都是写给她的。
无非是些嘘寒问暖,风景天气一类的,她却每封都读了好些遍,而后仔细地叠好,放回信封里。
她从行李箱里找出那些没拆封的信,抿了抿嘴,终究还是没有打开,放入了抽屉里,然后锁上。

她只带了自己入职时带来的东西,然后把入职后付丧神们送的东西都挨个拿出来看看,再归置好。
她留下了个糖罐子,因为那是她带来的那个被自己不小心摔碎后,她的恋人重新买的。





“山姥切国広先生。”她站在盛开着的樱花树下,抚着被风吹起的长发。“我离开后,本丸就会消失,你们也都会消失。”
他眨着碧色眼眸,看不出喜悲。“恩,我知道。”
“我想我也错了,我不该翻找姐姐的断刃。”她垂着眼,淡粉色的花瓣吹落到她的发丝间。
“既然终有别离,不如我离开,你消失,是最好的结局。”她笑着,琥珀色的眼瞳里映着金发青年的身姿。

“你为刀剑,我以前为何会在你身上寻求爱情呢。”



一阵风吹起,卷着无数的花瓣围绕在她身旁。
风停后,少女已离开,她身后的和屋一瞬之间消失,连带着她的金发近侍。
她淡笑着,握紧了手中攥着的御守。上面歪歪扭扭地缝着,“给我的近侍山姥切国広”。




那时的她,眼中究竟是怎样的情感呢。
如今已想起了,那双眼中的绝望而又无法掩饰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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